真有一种让李靖恨不得把脚都给剁了来止痒。
程咬金看到李靖那副一言难尽,欲言又止的模样,呵呵一乐道。
“没事,放心吧,等到回了长安,让我家老三给你瞧瞧,那小子别的本事,我老程不敢说,可是他的医道,那绝对是这个……”
“呵呵……好好,老夫倒真希望你家三郎,能够治得好老夫的足疾,唉……”
“来来来,再来一口。”程咬金看到李靖那副唏嘘感慨的样子,不乐意地劝道。
“想那么多做甚,对我家三郎多有点信心成不成?你也不想想,性命攸关的病痛他都能解得了,何况区区足疾。”
“好,听你来,来……”
时不时,一股子淡淡的,酒香,从那时不时被风掀起的窗帘处瓢散出去,而在马车周围,皆是李靖的家将亲兵。
都会努力地频频深呼吸,然后继续保持着严肃刻板的表情,继续簇拥着马车继续向碰上长安开拔而去。
晃晃悠悠地小半个时辰之后,不敢多饮的二人终于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一次的治口疮医疗行为。
程咬金大声地朝着李靖告辞之后,蹿下了马车,翻身跃上了亲兵牵着的坐骑马背,晃晃悠悠地继续前行。
时不时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巴子,一想到自己出征之后,娘子崔氏和自已那出自之后未曾逢面的闺女。
程咬金忍不住有些唏嘘,但是圣命难违,好在此次大胜而还,没有什么变故。
也不知道那娘俩如何了,另外,府中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儿子也不知道长进些了没有。
对了,还有老三那小子,一想到那位长样与秉性与自己最为肖似的三郎。
程咬金不由得美滋滋地薅了两把钢针一般的浓须。那小子,可真是有大本事,这一回,咱们老程家的那些医者,可是在大唐军中扬名立万,闯下了诺大的名声。
而这一切的原由,都是来自于那位关心自己这位父亲安危的老三程处弼。
那个时候,程处弼里里外外急得不停的上蹿下跳,又是在府中给那些亲兵家将鼓捣什么测血型,又是要搞什么包扎急求培训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