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若是不争取一下,难道真就这么眼睁睁地由着那程三郎埋汰我,诽谤我不成?
一思极此,李泰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双手紧握成拳头。
不管怎么样,哪怕是那《长安旬报》我动不了又如何?既然不能动,那我便自己也来办上一份。
还真不信了,凭着本王的实力,身边有那么多的能人智士,岂能办不好这么一份报纸。
想到了这,魏王李泰越发地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简直好到了极点。
办上一份报纸,专门用来宣传那些跟自己走得很近的臣子,又或者是已经制造自己的饱学之士。
既能够收纳人心,又开能够与那《长安旬报》打打擂台,给他们添添堵……
越想越开心的魏王李泰甚乐得咧开大嘴,低笑出声来。“程三郎,你就等着吧……”
第二天东宫的小朝会才开了一半,就有侍卫前来告诉程太常告知陛下有事相召。
程处弼只能跟李承乾知会一声,搁下了自己那柄不用出鞘能当脊杖使的仪刀入宫而去。
行不多远,就看到了李恪也跟着一位宦官穿行在宫禁之内。
“你怎么来了?”程处弼招呼了声之后,大步前行赶上了李恪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两刻钟之前父皇就派人过来宣我入宫,处弼兄,我父皇让你我二人同时入宫,该不会……”
程处弼,不以为意地拍了拍李恪的肩膀乐道。
“你是说《长安旬报》的事情?应该不会吧,咱们那篇文章写得那么好。
字里行间,说的可都是好话,你爹怎么也不可能拿这事来当由头你我的麻烦。”
李恪点了点头,但仍旧有些愁眉不展。
“兄台,莫要高兴得太早了,我父皇若真想要寻咱们二人的麻烦,总能够找到理由。”
“行了,大佬爷们你怕个啥,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程处弼顿时不乐意了,这家伙,见爹如见虎,莫非是被收拾多了,有点神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