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忍住了想要动手抢夺回来的心思,扭开了脑袋,不忍目睹。
“好了二位,赶紧收起来吧,咱们赶紧各回各家。
这样的宝贝,得赶紧装裱起来,若是损了,那可就是对艺术品最大的亵渎。”
正蹲在前厅里边吹牛打屁的程处默与程处亮,看到了自家三弟洋洋得意地扛着一个木箱子。
趾高气昂地迈步进入了前厅,直接就乐了。
“哟,三弟,你这是搞什么名堂,从哪弄来这么个破箱子,咱们这可是卢国公府,不收破烂。”
程处亮站起了身来,赶紧帮程处弼接住那个木箱子随手就搁在地板上,苦口婆心地道。
“就是啊老三,这玩意锁都坏了,捡这么个玩意,你也不怕折了咱们诗书传家老程家的名头。”
没曾想自己这二位兄长连东西都没看到就开始胡乱埋汰,程处弼顿时不乐意地拍了拍箱盖道。
“二位兄长休得胡言乱语,这个箱子里边,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好宝贝。”
“这里边,可都是将作监将作大匠阎立德的手迹,随便一张,往长安城里边一扔,嘿嘿……”
“哪有阎立德的手迹?”程处弼话音未落,就听到了身后边传来了一个豪迈的声音。
程家一二三齐刷刷地扭头恭敬行礼。“爹。”
“唔……我说三郎,你说这里边都是阎立德的手迹?”程咬金大步来到了木箱跟前,朝着程处弼问道。
看到亲爹狐疑的眼神,程处弼点了点头,打开了箱子之后,抄起了一份图样打开。
程咬金虽然虽然不读诗书很多年,但是好歹出身文臣世家,在文学艺术作品的鉴赏方面还是有点眼力。
看到了之后,顿时两眼一亮,抄起了这张精致而又赏心悦目的图样啧啧称奇的打量半天。
来到了那幅悬挂于老程家前厅的阎立德的书法作品跟前仔细比对了花押和印鉴,不禁大乐。
“老三啊,你可真是为咱们诗书老程家又立下了大功劳啊,这等好宝贝,你是怎么弄来的……”
“爹,这一箱全部都是。”看到了亲爹程咬金喜不自胜的模样,程处弼不禁洋洋得意地拿手拍了拍那个破箱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