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精擅于针灸的胡博士也成为了学校的师长,这样一来。
“我终于明白了……”程处弼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一转落到了案几上,盯着一堆堆叠在一起的好宝贝,喃喃地低声道。
“怎么,处弼兄你终于明白我爹的这番苦心了是吧?”李恪笑眯眯地抄起了茶子,有滋有滋地喝了一口。
“不,贤弟你爹这分明是想累死我。”程处弼一脸悲凉地抄起了那副按放在案几上的竹牌。
总感觉那安逸而又舒适的少年宦途,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李恪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神情黯然的处弼兄。
神特么的想累死你,被累死的是老子才对。亲爹一句话,儿子跑断腿。
知道不知道老子今天东奔西跑,去跟这些学官、医官以及乐官接头交流沟通。
然后又屁颠颠地蹿过来给你报喜讯。累的胳膊和腿都细了一圈。
要不是我那亲爹授意,你以为老子乐意?
一思及此,李恪不禁心中一阵悲凉,含着一包眼泪抬眼看天,本王这是造的什么孽……
悲伤与阴郁的心情还没来得及被抒发出来,就听到了耳朵边传来的流畅的洗牌声。
李恪一脸懵逼地看到了,他看到了……看到了前一秒还一副黯然神伤的处弼兄。
正在麻利无比地洗着手中的竹牌然后勾手指头把站在一旁同样呆若木鸡的邓称心给叫了过来。
“来来来,闲着也是闲着,贤弟你还发什么愣,赶紧的,乘着还早咱们打几把牌,回头咱们哥俩一块去见许大师他们。”
“……”李恪呆呆地看着已然满脸嘻皮笑脸,斗志昂扬的处弼兄。
唔……兴许,这就是程家人跟普通人最不一样的地方,心理恢复能力之强实在是无言以对。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被李世民称为英果类已的李恪也抛下了悲春伤秋的情绪,加入到了战斗当中。
“三个五带一个三。”
“三个七带一个九。”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