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均呆愣愣地瞅着程处弼,总觉得这小子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神特么的变态心理学,神特么的性心理障碍,这些都是何等脑洞清奇的虎狼之词。
对于现代医学知识约等于零的薛万均用力地揉了两把脸,强忍住了吐槽的冲动道。
“我说处弼贤侄,你能不能正二八经的有事说事,别扯这些没用的。”
听到了这话,看到薛二叔那张越来越黑的老脸,程处弼这才省起自己的确是说得有些多了。
毕竟这种病症,在后世也不算多见,程处弼砸了砸嘴,决定换一种说法。
“好吧,我就这么解释,薛三叔之所以会患上这么古怪的病症,原因主要有几点。
比如他小时候缺少与女性交往的经验,另外就是有过与女性交往受挫折的经历……”
程处弼便将那天自己用话术从薛万彻那严实的嘴皮子里边撬出来的消息,源源本本地跟那薛万均说了一遍。
薛万均听得脸色一阵难看,半晌这才阴沉着脸一掌击在案几上。
“特娘的……不乐意跟我家三弟成亲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薛大将军连续用几句虎狼之词问候了那家人,这才悻悻地抹了抹嘴边的白沫,看向程处弼。
“那个贤侄,我家三弟的病,你可有什么办法?”
“薛二叔,经过慎重的考虑,我觉得吧,想要让薛三叔能够恢复信心,重新乐意跟异性接触。”
“只有一个治疗办法,也就是脱敏疗法。”
“脱什么玩意?”薛万均一脸懵逼地看着程三郎。脱衣、脱袜、脱鞋听说过,可脱敏这是什么鬼?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比如某些人害怕老鼠,在这种被称之为脱敏疗法的训练中,你将开始面对自己的恐惧。
例如一开始可以在有人陪伴的情况下,让你去学习接受图片面的老鼠,适合之后,可以试着目睹死耗子,接着就是活耗子,甚至可以学着抓耗子……”
听着程处弼唾沫星子横飞的在那里描述,薛大将军的表情僵硬得就像是一座石雕。
脑子里边出现一个画面,自家老三呆呆地看着书画艺术作品上的女性,然后去欣赏一个已经死掉的女性……
“停!处弼贤侄你等了,你这法子老夫总觉得不对劲,这画上的女人,老夫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