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相比起那豹皮裘和虎皮裘,程处弼还是觉得熊皮更适合自己的人设,低调而又富有内涵。
父子四人跨上了各自的座骑,在一票护卫亲随的簇拥之下,朝着坊外行去。
卖醪糟的那位中年男子刚把碗递给了客人,一扭头,顿时就乐了。
“哟哟哟……程大将军一家老小又出门了。”
“谁是程大将军?”那位端起了醪糟碗正要喝上两口的客人好奇地张望过去。
“呵,老丈你这是不熟,前面那只虎就是程大将军。
那豹子就是程二公子,那两黑瞎子就是程家大公子和三公子。”
听到了这话,旁边的那位书生直接就乐了。
“老哥你会不会说话,你应该说他们是披着什么皮。”
“对对对,一时口误,口误而已,话说回来,这幸好也就是大白天。
晚上程大将军这一家老小要是猛不丁的出现,指不定能把人魂给吓没了。”
程处弼没有理会不远处草市上的商贩还有路人的指指点点。
真在认真地听着二哥程处亮讲述起他当初是怎么跟豹子生死搏杀的过程。
虽然很明显,二哥是在吹牛逼,但是好歹说得比较精彩。当然这种习惯程家人都有,比如程处弼自己。
当初抱回阎立德那一箱子的图样之时,同样也是向亲爹还有两位兄长描绘了自己跟阎立德有着忘年之交的友谊。
自己对于艺术的审美观和批判性,令阎大艺术家如获顿悟,决定哭着喊着将这一箱好宝贝送给自己。
不过,顶着一身黑瞎子皮裘的大哥拉着个脸不乐意听。
以有公务要向亲爹请教为由,蹿到前边去跟亲爹肩并肩。
但是程处弼作为亲弟弟。无论如何也得给二哥个面子,时不时拍上两句马屁。
一家人就这么齐乐融融地踏上了当差之路。
三个小黑瞎子正在卢国公府里这上蹿下跳,管家富叔气喘吁吁地撵着这三个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