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一个堪称伟大的进步,这一刻薛万均的眼眶都有点红了。
终于,这小子不用当一辈子单身狗,自己也能够向那早逝的父亲禀报这个好消息。
另外,得赶紧给这小子找个媳妇,这都三十出头了。
再不赶紧找媳妇,难道再等上几年找老伴不成?
程处弼与李恪站在远处,只能看到薛氏兄弟哥俩似乎都很兴奋。
这个时候,刚好从院门里边走出来的房俊看到了这一幕不禁乐道。
“他们哥俩这是兴奋什么,不就是几块豆腐,犯得着吗?”
李恪听到了这样质朴而又天真的疑问句,一脸怜悯地打量着这位还没开窍的房二郎道。
“贤弟,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弟兄如此开心,肯定不是因为那几块豆腐,说不定,是因为卖豆腐的人……”
“卖豆腐的人怎么了?”房俊一脸懵逼地看着为德兄,总觉得这位兄台说话涵义很深奥。
程处弼拍了拍房俊的肩膀鼓励道。
“贤弟别问了,再等两年,让你为德兄扶你一把,你就懂了。”
房俊一脸黑线地翻了个白眼又缩回了院子,总觉得这两位兄长很不正经,肯定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
扎营之后,自然就是开始埋锅造饭,不大会的功夫,用咸菜、肉干,还有一些香料熬出来的一锅肉汤就已然成形。
然后,一百左卫精锐将士则纷纷将自己背负的小米倒入锅中,抒着空瘪瘪的肚皮,等待着小米煮熟。
另外一半左卫精锐,则已经拿着各自的木碗盛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香浓肉汤,坐到了一旁,拿着一块约半斤重的压缩干粮。
就这么一口热汤,一口压缩干粮的吃了起来。
那压缩干粮既香又酥,硬是硬了点,可是还是能够咀嚼得动,再配上一口热汤,吃得份外的舒爽。
“这玩意可真他娘的香,又香又甜,可比咱们平日里吃的那小米强多了。”
“嗯,听说这玩意是那位程三郎弄来的了,这位程三郎,他弄出来的就没有一样不是好东西的。”
“我说呢,一开始我还担心就这么一块小玩意,怕是根本填不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