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一脸懵逼地面面相觑。
“这二位到底是犯了什么病?”祖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了个槽。
“谁知道,莫非是方才程校长发火了不成?”
邓有仁好奇地朝着那边看去,只看到了校长室那边是锁着门的,明显人都不在。
“算了算了,不关咱们的事,走吧,要打铃上课了,诸位……”
一帮老师笑眯眯地拿着各自的教案,迈着风度翩翩的步伐,朝着教学区而去。
犹如被鬼撵一般的刘员外和邓主事蹿出了校门,继续撩起前襟奔跑。
看着自家老爷那矫健的步伐,正在校门外边吹牛打屁的那些亲随直接就懵逼了。
一想不对,赶紧也跟着撵了上去,不管咋的,凑个人头刷下存在感也是好的。
远远的,气喘吁吁的刘员外,就看到了那个戴头斗笠。
手持长竹竿在那里舞动,显得十分英姿飒爽的背影。
“程太常,莫要胡闹……”
邓主事终究更年轻一点,此刻看到了这个情形。
顿时脚程开始加速越过了刘员外郎,一边跑一边深情的呼唤道。
“???”程处弼刚要抄起长度犹如长槊般的竹竿步下田坎,就听到了后边传来的吱哇乱叫。
一扭头,就看到了那两位工部屯田司的官员踉踉跄跄地朝着这边快步跑来,一边跑还一边挥手。
就像是在追求即将逝去的爱情,又像是在撵自家逃蹿的熊孩子。
程处弼只得暂且停住了脚步。“二位,你们这是怎么了?”
“程太常,你……你容我喘口气先……”
邓主薄跌跌撞撞地冲到了跟前,不顾形容地一屁股坐到了田坎边。
作为斯文人,长时间不锻炼,突然这么激烈运动一番,跑得都快两眼发黑,嗓子眼冒烟了都。
落后十来步的刘员外脚步缓了下来,只知道一边喘气一边摆手,实在是没功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