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与古格激动一泪流满面地拜倒在地,然后泣不成声地抱着野兔而去。
结社率满意地看着那两位优秀的草原猎手离开的背影,抬起了手,抚了抚浓须。
突然鼻子耸了耸,瞬间,结社率的眼珠子就绿了。泥玛……
“水,给我拿水囊过来,我要洗手。”结社率有些气极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
“回头他们弟兄吃饱喝足,让他们再好好洗洗。”
“……遵命。”
队伍再一次朝着九成宫前行,程处弼昨天晚上又是大丰收。
不过,兴许是昨天吃得有些撑着了,所以今天的李恪吃得较为节制。
毕竟这玩意油份大,吃多也着实腻人。
不过,又炸了那么多,现如今又是夏天,搁也搁不了多久。
万一搁坏了岂不浪费?
程处弼打量着那几包,眼珠子转了半天,终于有了个好主意。
抄起了一包,叫过李恪,在他的耳朵边一阵嘀咕。
李恪斜起眼睛打量着鬼鬼祟祟的处弼兄,总觉得处弼兄这是想拿自己当炮灰的架势。
“我说处弼兄,既然是你想到的办法,你怎么不自个去送?”
“贤弟,我和你一起去,你是王爷,陛下的亲儿子,他可算是你姑父。”
“那怕是柴大将军不乐意,你冲他甜甜一笑卖个萌,指不定他就不好意思着急上火。”
旁边的房俊噗吡又放了个哑屁,抱着肚子滚一边去。
“???”李恪整个人都不好了。神特么甜甜一笑卖个萌……
老子是成年人,不是小兕子那样的可爱小萌妹好不好?
老子真要这么干,姑父就算不踹我,指不定会怂恿我爹来踹我好不好?
“处弼兄,你能不能说点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