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你一去九成宫差不多半年的光景,原本还以为,等你回到长安了,咱们可以朝夕相处。”
“却没想到,父皇告诉我,说是有意将你外放。”
程处弼眨巴着眼看着这位表情十分幽怨的太子殿下,正想要开口解释。
却又看到太子殿下自顾自地说道。
“父皇有言,像处弼兄你这等才俊,年纪轻轻便留滞于京师,不经守牧地方的磨练,是难有成长的机会。”
“小弟我也觉得很有道理,小弟也希望处弼兄能够功勋卓越,日后成为我大唐柱石之臣。”
程处弼无可奈何地挠了挠头,你这哪有恭喜人的样子,表情就跟个深闺怨妇似的。
幸好太子妃不在这里,不然指不定不好解释。
“那太子殿下你不必耷拉着脸说这样的话吧,让臣觉得怪怪的。”
李承乾仍旧是一脸萧瑟的模样,自怨自怜。
“唉,小弟我是替你高兴,可我自个却高兴不起来,孤是太子,不是我那三弟。”
“只能在这长安城中呆着,难得有机会走出长安,看一看我大唐的大好河山。”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觉得把这话直译一下,那就是:你们都出去浪,老子这个太子只能天天在东宫呆着,哪儿也去不了,实在是心里边不爽。
这个话程处弼可不好接,只能摸了摸鼻子苦笑道。
“是啊,正是因为殿下你是太子,必然要坐镇中枢之地,不然,臣倒可以陪同殿下到处走动走动。”
李承乾点了点头,眼珠子一转。
“处弼兄,小弟我记得你那学校里边有不少的画师,可有擅长山水的?”
“有啊,怎么?”
“要不这样,你带一两位画师到蜀中去,将那里的山水画一些下来。
再将当地的人情风茂记录下来,这样一来,小弟我便是足不出户,也能够欣赏到与中原不同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