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啊,你把小弟撂在这长安,给我整出这样的难题,实在是……”
一旁的宁忠听到了太子殿下这等怨妇一般的抱怨,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李承乾脑袋一歪,正好看好了宁忠,随口便问道。“宁忠,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宁忠赶紧恭敬地朝着李承乾一礼道。
“奴婢以为,此事殿下还是不掺和为好……”
这话刚一出口,宁忠就看到了太子殿下的脸色一沉,心头一跳赶紧接着进言道。
“程长史也说了,只是希望殿下你能给帮忙想想办法,给出建议,而非是请殿下去劝说陛下。”
听到了这话,李承乾的脸色这才稍稍转柔,负着双手继续缓步溜达。
“处弼兄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总不能既想不出办法,也给不出建议,就什么也不做,岂不是显得我这位太子太过无能了些?”
“唉……只是此事,于卿不适合掺和,不然倒也可以向他问策……”
“……”宁忠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想不到,那个家伙都已经离开了长安那么久。
可是太子殿下对他的态度,却一如往昔,甚至都容不得自己这位心腹忠仆说上一句对程三郎那个粗鄙武夫的不利之言。
不就是时不时地给太子殿下寄了点泸州那小破地方的土特产吗?
不就是时不时地给太子殿下写上一些明信片吗?
我也可以啊,宁忠一边郁闷地吐着槽,一边维持着恭敬地态度。
就在这个当口,李承乾苦思无计之下,走到了一旁,打量着屋子一个角落处的竹酒架。
那也是处弼兄让人捎来的,大量地采用竹子编织出来的一个不小的酒架,足有数层。
最上屋堆放着琳琅满目的各种漂亮的白瓷酒瓶子。
一个漂亮的白瓷细颈长瓶是刚刚送过来的,上面有三个阳文,正是自己的书仙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