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随行官员,得见剑南道巡抚使这才刚刚来到了这泸州,就跟这三位后生晚辈起了冲突。
不禁有些错愕,面面相觑,总觉得这样不太合适。
唯有熟知自家老爷脾气的那些亲随,以及程三郎等人才知道,这个老家伙就喜欢调戏后生晚辈。
不过话说回来,程处弼可是赢过他李绩半年俸禄,面对这位长辈的挑衅,他可是向来不虚。
程处弼呵呵一乐,信心十足地道。“没问题,一会还请叔叔认真地点评一下我们治军练军的手段。”
李绩决定不搭理这个眼里边满满尽是自信,话里边暗藏挑衅的小兔崽子。
万万不能被他刺激了,热血上脑之下,又干出什么打赌之类的事情来。
虽然李绩觉得自己有必胜的信心,但是这可是正经的公务,可不能瞎胡闹。
美酒好歹已经喝了好几杯,一干人等继续大快朵颐,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程处弼看到大伙都已经吃干抹尽,便也擦嘴站起了身来道。
“李叔你与殿下从前门出去,小侄我就先从后门直接过去大营,咱们一会见。”
“站住……你小子啥意思,我们走前门出去,你走什么后门,是不是又想要闹什么鬼名堂?”
程处弼一脸无奈地摊开了双手,颇为唏嘘地道。
“小侄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从前门出去,真不是要搞事情。”
一旁的李恪与那房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的古怪,似乎有点兴灾乐祸,又像是很想看戏。
不过李绩倒是没有注意到,而是被程三郎这小子的胡诌之言给气乐了。
“少给老夫胡说八道,你又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化天化日之下,出入大都督府。
难不成,吴王殿下还会难为于你不成?”
李恪咧开了嘴,差点吡牙乐出声来,赶紧干咳了一声,恢复了正经模样道。
“我当然不为难为处弼兄的,这一点,俊哥儿你是最清楚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