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会把儿子送到刺史府去,带着女儿伽蓝同往泸州,至于尔等,留一部在姚州……”
随着张乐进求的吩咐,一干心腹部下飞快地行事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张乐进求带着五十蒙舍诏精锐,还有那位体态婀娜的爱女径直打马,朝着泸州的方向狂奔而去……
“唉……人生艰难啊,一对五……”
“一对七,我说贤弟你又叽叽歪歪什么,这几日你可是好吃好喝。
隔三岔五就以查访民情为由,蹿出泸州来浪,你还想要怎样?”
程处弼将一双七扔到了案几上,不乐意地瞪了一眼这位泸州大都督。
此刻,二人正呆在位于长江北岸码头旁边的酒楼二楼上。
这座酒楼,正是汉唐商行的产业,自打这码头经过了多次扩建。
加之往来的行商走贩越来越多,这座才新建成不足一年的酒楼生意好得出奇。
并且在这酒楼的二楼雅间,正好面朝着涛涛江水,视野与风景极佳,只是今日的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怕是要来上一场酣畅淋漓的春雨。
那位剑南道巡抚使很不专业,来到了泸州之后,就一个猛子扎进了燎军大营里边不乐意出来。
而房俊只能硬起头皮追随其左右,而房俊作为这只燎军练兵的负责人,可是被这位长辈给烦的不行。
反正让房成过来传话或者是送信时,满满都是浓浓的幽怨。
程处弼与李恪则是长出了一口气,反正俊哥儿你还年纪,多遭受一些生活的历练,这是人生道路的必经。
一般来说,长辈的摧残和压迫,都会让年轻人更快的成长。
程处弼已经开始期待起俊哥儿在李绩这位大唐名将兼名师的指点之下,早日成材。
哪怕是达不到李绩这种老司机的高度,好歹也能够学上几手本事,不至于未来只能当个无所事事的蠢萌傻女婿。
至于程处弼与李恪,看到俊哥儿已经牵制住了李绩那位老妖蛾子之后,二人总算浑身轻松。
时不时地蹿出泸州,东游西荡,不对是去巡视各地,表示我们一直都有正经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