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现在,就已经不是一开始那种只有少量火药,而是完全的实弹演练。
好在有了前边那么多天的反复演练,大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爆炸,所以,已经不会再被爆炸所影响自己的动作,从而导致掷弹失误。
即便如此,程处弼还是要求每一位将士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锐,万万不可轻忽。
看着他们的练习,耳朵边传来的巨大轰鸣声,让程处弼的内心安稳了不少。
这就是底牌,是自己前往姚州,面对一切异常情况的地底。
有了自己搞出来的那几大车火药,再加上那两千多个水壶,嗯,这都还不算那些獠兵将士人手一个的铁皮水壶。
哪怕就算是吐蕃人主力从洱海那边蹿过来强攻姚州。
程处弼也有信心,在铁皮水壶手雷没有完全消耗掉之前,姚州肯定不会丢。
每一轮过去,将士们都会赶往自己的掷弹地点查看自己掷出的铁皮水壶手雷的落点。
程处弼很佩服的就是这些古人,不愧是经常耍冷兵器的精锐,所以力气就没有一个小的。
所以只要掌握技巧和决窍,扔下十五六丈没有半点问题。
再过数日,大军就即将进入到姚州地界,程处弼觉得自己到时候要给那帮子洱海诸诏好好地上上课。
另外就是,强制性地将汉唐行商进驻,毕竟自己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跟这帮子姚州的部落头人鬼扯。
何况他们都还敢在暗中勾结吐蕃,只让他们老实下来听话,合伙搞开发赚钱。
如果他们不乐意,而且还敢叽叽歪歪的话。
自己也会很乐意地把其中最不乐意配合的人给提溜出来,弄到洱海边上,用杀鸡敬猴的手段来震摄洱海诸诏。
等到最后一轮即将开始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尖锐的硝声,程处弼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程杰正在远处朝着这边频频比划着一个手势。
那意思就是有人有紧急事情要来找自己。程处弼朝着旁边的程发吩咐了两声,便快步而去。
很快,来自于姚州刺史宁某人的亲笔书信,落入到了程三郎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