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我的侄子,还有我的弟弟,都死了,大诏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想要看着我们溪水寨的人都死绝你才开心。”
细奴逻旁边的一名魁梧大汉站了出来,按着腰畔的刀柄厉声喝道。
“够了,那五诏联军,人多势众,咱们蒙舍诏双拳难敌四手,大诏首不得已,才命各寨退往这里。”
“你违抗大诏首之命,导致自己寨子损失惨重,却还怪到大诏首的头上。”
“孟古江,你是不是活腻了……”
看着这位壮汉目光歹毒地朝着这边行来,而腰畔的长刀已然出鞘寸许。
孟古江不由得心头一寒,一扭头,就看到了细奴逻仍旧不发一言。
只是那藏在摇曳的火光中忽隐忽现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歹毒的杀意。
“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我是溪水寨的寨主。
我也是蒙舍诏的人,你们难道还想当着蒙舍诏各寨的面杀我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又站出来了一位细奴逻的心腹部下。
目光冷冷地扫过一干敢怒不敢言的各寨寨主。
“敢不听大诏首之号令,杀了你,正好可以拿来祭旗以定军心。”
“细奴逻,你这是想要造反吗?你不要忘了,你不是蒙舍诏王,你没权利杀我。”
“蒙舍诏王……”细奴逻忍不住轻蔑地哧笑出声来。
“敢问这位孟寨主,蒙舍诏现如今都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
“蒙舍诏主他在哪儿?来,告诉我。”
孟古江看到那些寨主诏首都默不作声,敢怒不敢言,而细奴逻势力的人那样嚣张跋扈。
一想到诏主为了避开细奴逻的锋芒,只敢躲在姚州城中不敢露面,他不禁面色一片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