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一脸懵逼地低下了头,什么也没看出来。
好在李恪反应快,赶紧压低声音提点了句。
程处弼这才无可奈何地扯了扯腰带。看到程三郎的腰带从一高一低,勉强变得水平。
权万纪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浊气继续。“……今日得见程三郎,果然是少年英雄,威武不凡。”
“哪里哪里,程某一直听闻吴王殿下时常提及自己有位良师,治学严谨,博学广闻……”
李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可堪称皇家风仪典范的笑容,在心中默默地朝着处弼兄翘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处弼兄,小弟我只冲你吐过槽好吧,但是你这番吹捧之词,倒也贴切。
权万纪那张刻板的脸上,在程三郎的马屁声中,露出了一丝淡然的笑意。
“我说贤弟,你这老师怎么又蹦出来了?你爹让他来的?”
等到权万纪随李恪的亲随去入住休息,程处弼不禁有些蛋疼地小声嘀咕道。
李恪无可奈何地幽幽一叹。“处弼兄你猜的没错,正是我父皇安排的,唉……”
听了李恪讲述了权万纪此行的目的之后,程处弼不禁对这位浪荡皇子心生怜悯。
“不过贤弟你也不用慌张,你爹能够把你老师派过来,那就证明了一件事情,你爹已经不反对你欲纳张家那位姑娘为侧妃之事。”
听到了处弼兄的安抚之言,李恪却没有心情变好,软绵绵地又瘫回了榻上。
“呵呵……我这位老师,最是古板,而伽蓝却又是一位与汉家女子性恪迥异的女子,我就怕……”
程处弼呵呵一乐,大手一摆,浑不在意地道。
“怕什么怕,难不成,你老师还能成天盯梢张伽蓝不成?”
“你只要跟那位姑娘说好,见面之时,暂且忍耐忍耐,不就完事了?”
“另外,赶紧派人,交待一干泸州官员,多说说那位伽蓝姑娘的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