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此刻就坐在榻前,呷着茶汤,正在跟邓称心以及李德打着牌。
至于李恪就跟望妻石一般直愣愣地站在栏杆边上,都站了快一个时辰了。
就在程处弼甩出了一个炸弹的当口,就看到了李恪突然在栏杆跟前连蹦带跳的。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喝道。“贤弟你这是闹甚子?”
李恪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停止了蹦跳,清了清嗓子解释了句。
“张小娘子已经来了,和她爹一块过来的。”
程处弼洋洋得意地把手中最后一把顺子扔下,满意地站起了身来。
“来就来呗,贤弟你看你是自己下去,还是我们先避一避?”
“不用避,今日小弟我请兄台过来,就是想请兄台你帮小弟我劝劝张小娘子。
看看用个什么样的法子,可以让我那位老师能够松口点头。”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直接就乐了,白眼一翻就要往外行去。
“我觉得我还是避一避为好。”
李恪赶紧蹿到了跟前来拦住,一把拽住程处弼的衣襟。
“兄台,看在咱们弟兄多年的情份上,无论如此你得拉兄弟一把。”
“……这话好像上次你也说过。”程处弼很是蛋疼地转过了头来看向李恪。
不过看到李恪那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作为老兄弟,程处弼顿时心肠一软。
“成成成,我留下来,不过话说回来,你那老师,用正经手段,为兄我也搞不定他。”
“……”李恪听得两眼一黑,神特么的正经手段,那意思是处弼兄你用不正经手段就能够搞得定?
看到李恪那狐疑的眼神,程处弼直接就乐了。
“怎么,不信我?其实想要搞定你老师,不按常规的手段多了去了,只是不太好意思下手而已。”
“你还真有办法?”李恪看到李德已经跑下去接人,而邓称心也已经蹿了出去,不禁压低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