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得看你老师,而不是问我。”程处弼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李恪也只能翻了个白眼,站起了身来,晃晃悠悠地朝着外面行去。
“哎,我说贤弟你去哪,既然心情这么不好,不如留下来打几把牌发散发散?”
李恪脚步下意识地一顿,转过了身来,不过想了想,还是咬了咬牙摇头道。
“算了,小弟我还是先去见见伽蓝,好好安抚安抚她,回头再来跟处弼兄你打牌。”
“不过处弼兄你可得注意点,我那位老师,可是很看不惯这等嬉戏之举。”
“小弟我就曾经被老师发现玩其他博弈之戏,告到了我爹那,害得小弟我被罚了两个月的月俸。”
一提及这事,李恪就想起自己当年,穷的连兜裆布都寻思找件当铺给当掉换点财帛来花的苦日子,不禁一脸唏嘘感慨。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白眼一翻,抄起一盒竹牌往案几上一拍,不屑地一笑。
“咋的,看不惯能怎么的,有本事弹劾我去,我们程家人还怕被扣点俸禄不成?”
看到处弼兄那副滚刀肉的架势,还有两位蹿进来的程家忠仆皆牌友嘻嘻哈哈不以为意的模样。
李恪噗呲一乐得朝着厅中一抱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迈开大步而去。
水土不服,就服这票领不着俸禄的程家人。
很快,大都督府深处,再一次响起了铿锵有力的打牌声。
“抢地主……”
“不抢……”
“三带一……”
“要不起……”
“我要……”
就在泸州大都督府长史程三郎在大都督府深处兢兢业业的打牌的当口。
至于李墨,则会直接蹲守在汉唐商行专门售卖高档洗护用品的柜台跟前,仔细地查看有没有适合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