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万纪,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刚刚怼得程三郎那个小混蛋哑口无言, 心情甚是舒爽到无以发散。
可自己乃是彬彬君子,自然不能欢呼雀跃,想了想,干脆乘着院中无人。
嗯,再耍上一套五禽戏认示庆祝自己智取粗鄙武夫,胜了一仗。
就在权万纪洋洋得意地耍起了五禽戏的当口,拉着脸,穿廊绕柱。
吓得一干过往的大都督府仆役和办事人员心惊肉跳的程三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进入了院中,程处弼脑袋一歪,程发和程达很是识趣地赶紧把院门合上。
程处弼这才抬起了手,狠狠地揉了把脸。
“特娘的……这脸都已经绷得快抽筋了都。”
正在屋子里边心神不属地打着牌的李恪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动静,连滚带爬的蹿到了门口低呼道。
“处弼兄,咋样?”
“为兄出马,不愁你老师那个老古板不上当,想跟我斗,呵呵……”
程处弼一脸洋洋得意地拾阶而上。
“你的意思是他不同意让泸州文武的家眷,而是要用稳婆?”
李恪满脸心悦诚服地打量着处弼兄。
程处弼点了点头,咧嘴一乐。
“他也不想想,泸州是什么地方,咱们哥俩的一田三分地,那些老婆子,就没有谁敢不听程某人招呼的。”
“不过接下来,我们还需要对张小娘子进行必要的一些改造。”
“改造什么?”
“就是给她改变一下造型,凸显一下她优秀的一面,掩盖住她不那么优秀的一面。”
“处弼兄,真的可以做到?”
“呵呵,只要我们人类放飞想象的翅膀,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连身高不对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