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不迁都,一想到大唐王朝,自己的子子孙孙,都只能频频地往反不停地奔波在长安到洛阳这条逐粮之路上。
李渊不禁深感蛋疼,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
也许,解铃还需系铃人,除了老夫还能有谁能担起这个重责?
自己才是大唐的开国天子,当初正是自己决定定都于长安。
现如今,老夫改主意了,乐意蹿洛阳去,咋的?
想必那些臣子们铁定要抓狂,却又无可奈何,而二郎那里所受的压力也会大减。
嗯,就二郎那小子,铁定会很虚伪地告诉臣工们,没有办法,那是我父皇,为人子者,总不能忤逆不孝吧?
一思及此,李渊不禁嘿嘿一乐,愉快地扬起了花白的眉毛。
一旁的忠宝,自然将上皇陛下的神色变化尽数收于眼底,只不过,他仍旧恭敬地站在一旁保持着沉默。
站在甘露殿外面的赵昆,颇为纠结地站在殿外吹着冷冷的北风。
他亲眼看着程三郎跟着晋阳公主殿下离开的甘露殿,这个消息,自己是禀报陛下呢?还是不该禀报?
一想到长孙皇后此刻沿在甘露殿内,皇后娘娘可是跟晋阳公主殿下一同过来的。
她若说过晋阳公主已来也就罢了,若是她没说,自己岂不是得罪了两个宫中最不该得罪的女人?
无比纠结的毛胡子侍卫头子赵昆唏嘘地叹了口气,做侍卫难,做好一位心腹侍卫更难。
不过好在,他没纠结太久,就看到了古灵精怪的晋阳公主殿下,披着那件洁白的雪狐裘衣又走了回来。
而且手里边还提着一个食盒,赵昆赶紧上前一礼。
回到了自己宫中,特地将今日特地烤的大蛋糕给亲爹整了一份,以敬孝心的李明达伸手虚扶。
“赵侍卫免礼,我娘还在吗?”
“娘娘和陛下还在里边。”
李明达点了点头,正要撩起厚帘步入殿内,就听到了身后不远处传来了隐隐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