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看着李恪,表情认真而又肃穆。
“你想一想,你若是跟你婆娘躺在一张床上,你心里边想的却是其他姑娘……”
李恪听得这话,直接就乐了,还没等自己的笑意尽绽。
又听到处弼兄下一句话。“而你婆娘跟你躺在一张床上,她心里边想的却是其他男人……”
李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一脸黑线地看着还准备继续叽叽歪歪下去的处弼兄。
恨不得脱掉鞋子扒拉下臭袜子塞进那张开合不停的嘴里。
“处弼兄,你能不能别老拿小弟来举例。”
“这不是为了让你能够感同身受,与俊哥儿有共情吗?”
程处弼大巴掌搭在李恪的肩膀上,继续一本正经地道。
“……”李恪整个人都不好了。愤愤地挣脱了处弼兄的大手,不乐意地闷哼了一声。
神特么的共情,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特娘的分明就是想要埋汰我。
“所以啊……咱们一定要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俊哥儿比不得贤弟你,不是靠脸吃饭的人。”
“处弼兄,今天我不想跟你说话,小弟告辞。”
李恪拉着一张臭脸,打马驰前,后方,一干咬着嘴皮子,手捂着肚子,脸涨得通红的吴王府护卫赶紧屁颠颠地蹿前头去保护好自家殿下。
“哎哎哎……贤弟你急啥,看你,没点耐心,唉……一点都不知道为了自己的好兄弟多费点心思。”
看着这位还一脸光明正当,仿佛他真的在为兄弟之事呕心血泣的自家三公子。
邓称心等人一个二个咧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嘿嘿嘿地傻乐。
“你们笑个什么鬼?”程处弼不乐意地扭头扫了这帮子家伙一眼。
很快目光落在了邓称心的身上,想到了邓乐师,想要了自己现如今要将俊哥儿全方位打造成一位忧郁而颓废的流浪歌手。
唔……当歌手,必须要有称手的兵器,嗯,说兵器也没错,或者叫吃饭的家伙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