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清脆地敲击声,从屋内响了起来,而房玄龄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伴着这样的节奏感前行。
赶到了房门口之时,房俊恰好在那两眼冒着小星星的绿蝶的崇拜目光中,张开了嘴巴。
“贞观十五年的那一场……爹!”
“???”绿蝶瞬间就懵逼了,后面不应该是雪吗?咋就成了爹了?
不过好在,心思灵慧的绿蝶看到了二公子那震惊的表情,一扭头,就看到了那位面色铁青得怕人的老爷正在缓步而入。
房玄龄阴沉着脸,缓缓地步入了房间,目光落在了房俊的手中,看到了他两只手一只手拿着一只十分名贵的紫毫毛笔。
方才,这个混帐小子就是在拿这笔杆杆敲打着这案几边沿。
目光再次转动,就看到了案几的一角上,摆放着一只已经断掉了笔尾的紫毫笔。
房玄龄的鼻息越发地显得粗重,目光越发地显得毒辣。
“二郎,你这是在做甚?”
语气却显得出奇的平静,只是,那正在积蓄的怒意,让气氛仿佛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最后宁静。
房俊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才一开嗓,亲爹就突然之间蹦了出来。
看着面目狰狞,目露凶光的亲爹,房俊下意识地低了下头,看着手中的那两根笔杆杆,下意识地答道。
“孩儿在打拍子……”
房玄龄的脑门上已然蹦起了青筋,开始下意识地捞袖子。
“你拿老夫给你用来练字的顶级紫毫笔来打拍子,想要干吗?”
“……唱,唱曲。”
“哈!老夫让你学四书五经你不学,让你练字习规你不学,成日舞枪弄棍也就罢了。”
“现如今你都要成亲了,居然跟着那两只妖蛾子学唱小曲?!”
“怎么,是不是老夫顾念你已经是成人,许多不动手,你小子开始飘了?!”
“爹!咱们有话好说……哎呀,爹你听我解释,哎哎哎……娘,娘亲,娘亲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