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疼,又气恼地拿手指头戳了戳这小子的额头。
“告诉娘,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害得你爹如此生气?”
房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鬼鬼祟祟地瞄了一眼亲爹,这才小声地朝着娘亲抱怨道。
“娘,孩儿其实没做错什么,是爹误会了”
虽然年纪大了,可一样耳明目聪的房大相爷顿时双眉一挑,拍案而起。
“老夫误会什么?!”
“老夫去的时候,你是不是拿那本该用来写诗作画的紫毫笔当成鼓槌高案几,还告诉老夫说你在打拍子。”
“还扯着嗓子在那里嗷嚎什么贞观十五年的那一场爹。”
“???”卢氏的脑子瞬间就乱了,爹这个称谓,前面最多也就是一位,哪来的一场?
房俊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赶紧解释了句道。
“不是这样的,歌词应该是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我只是看到爹突然出现,叫了一声爹而已”
“歌词?你还会唱小曲?”卢氏呆呆地看着这个亲儿子,这个崭新的才艺着实让她这个当娘的有点措手不及。
“不不不,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小曲,处弼兄教我唱的是很正经的东西,那叫歌。歌名就叫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
“哈!还歌,老夫我看你”房大相爷大巴掌一拍案几,怒火又腾腾地升起。
“老爷!”卢氏忍不住转过身来一身轻唤,房大相爷看到了妻子卢氏投来的目光,闷哼了一声,又悻悻地坐了回去。
“娘亲,我唱得可好听了,就连处弼兄和为德兄听了孩儿唱,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
看着二郎那一脸笃定而又自信的模样,卢氏倒真是来了兴致。
“来,你哼上两句,让娘听听,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好听”
看到妻子卢氏又被这个小子忽悠住,坐在那边的房大相爷气的吹胡子瞪眼,偏又无可奈何。
“”听到了娘亲这话,房俊忍不住往亲爹的方向看了眼。
“瞧你那样,有娘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