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啊,你,你让大哥我说你什么好。”
程大郎大巴掌反拍在程处弼的肩膀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小子要早这么说,我跟你二哥哪还会跟老尉迟家那两个铁憨憨去争。”
程处亮此刻两眼放光,眼珠子与他的名字份外的配合,就是一个字:亮。
房府,程处弼打量着这帮子前来助拳,呃是前来伴奏的兄弟们。
大家看来都很尽职尽责,毕竟程处弼与李恪可是三令五申地告诉了诸位弟兄。
想帮忙可以,凑热闹也行,但是,既然同意要上阵伴奏,那就必须认认真真,切切不可有一丝玩笑。
毕竟这牵涉到俊哥儿娶妻成亲这样的大事,万一因为大伙的失误。
导致俊哥儿婚姻不幸,婚后矛盾频生,这后果,任何人都承担不起。
被程处弼与李恪给叽叽歪歪得烦的不行,尉迟宝琳一拍跟前的鼓,拔身而起,不乐意地道。
“你就放心好了,俊哥儿,为兄给你立下军令状,若是我们弟兄连个鼓都敲不好。
坏了你的好事,把我们弟兄脑袋摘了去,我们眉头都不皱一下。”
“对,我们弟兄也愿立军令状。”李震这个跟李恪秉性很类似的浪荡货也蹦了出来表达了同样的想法。
随着这两个家伙蹦出来,所有人都站了出来,纷纷表达了自己不是瞎胡闹,而是真心乐意帮助俊哥儿的意愿。
可是把房二郎给感动的,眼珠子都红了,可是心里边却越发地忐忑。
主要是音乐人太特娘的多了点。
“好,既然大伙都要加入到伴奏的行业,那程某作为这一首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的词曲作者。
就自告奋勇地站出来,作为乐队指挥,负责协调和指挥,大伙没意见吧?”
抄着一只萧,很想吹个过瘾的某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炫技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