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那表情很消沉,意志很低落的李恪,程处弼反倒不忍苛责于他。
“行了,贤弟你赶紧上来,唔……伤着哪了没。”
“我头疼,这里好像是撞了石头,嘶……疼疼疼。”
“我知道你疼,拜托你不用重复。”程处弼悻悻地松开了按压他脑袋撞出来的鼓包。
“你还有什么感觉?比较头昏目眩之类的,有就赶紧说。”
“不昏,就是觉得有点恶心……其他没什么。”
“行吧,你就先在这里坐着歇息一会,我好给好好检查检查。”
经过了程处顷这位大唐最优秀的普外科医生细致的检查,程处弼拍拍手中的浮灰站起了身来。
“不过就这么点高度,应该摔不出大问题,顶多也就些皮肉伤,嗯,似乎还有点轻微脑震荡而已……”
就这样,因为不小心杆而被摔出了轻微脑震荡的吴王殿下,与程三郎一起,再一次踏上了前往洛阳的行程。
只是此刻,他们已然距离洛阳不远……
长安,已然致仕数载,须发雪白,年已古稀的郑元寿抚着长须,两眼紧眯在了一起。
打量着站在跟前的表情满是疑惑的长子,此刻这位也已经年近五旬的长子有些不乐意地嘀咕道。
“殿下不是应该与陛下站在同一边的吗?而且,若是大唐真迁都于洛阳。
于我们荥阳郑氏而言,好处不言而喻。”
“我们为何要难为吴王殿下以及汉唐商行?”
“行了,为夫何尝不知,对我郑氏甚是利好,可是大郎你也莫要忘记了,魏王殿下,与我们荥阳郑氏之间的关系过于紧密。”
“若是我们因此等小事,而惹得魏王殿下不悦,这会在我们与魏王殿下的合作关系留下裂痕,明白吗?”
说到了这,虽然已经致仕,却还滞留于长安,兢兢业业为了荥阳郑氏而操劳的郑元寿干咳了两声。
接过了儿子递过来的茶水润了润嗓子,这才沉声继续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