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跟处弼兄沟通的时候,也不是没讨论过这个问题,不过处弼兄说的也很对。
如果自己一副屁事没有,很有精神的模样,那就代表事情不大,影响自然也不大。
对于怎么装重伤之人,李恪觉得自己还是有一定的经验。
毕竟当年被亲爹收拾的时候,挨了几下,跑不掉的情况下,李恪多次依靠演技逃过一劫。
此刻,外面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李恪掀开了车帘,朝着下方看过去。
就看到了处弼兄此刻正蹲在那里,也不知道在鼓捣啥。
而其他人等都被赶到了一边去,只留下了李德与李敏这两位站在旁边,警惕地张望四周。
“处弼兄,现在就搞会不会太早了点?”赶紧下了马车,蹲到了程处弼的身边,给出了建议。
“要不咱们等快要到那郑家庄再搞?”
“贤弟你放心好了,为兄我只是稍稍处理一下,毕竟总不能等到了那里,再干这些精细活计。”
“万一被人瞧着了咋办?莫要忘记了,郑家庄的人跟荥阳郑氏可是同气联枝,要做准备工作就得提前准备好”
程处弼一边在那里鼓捣,一边振振有词,这玩意太难弄,想要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这可是技术活。
鼓捣了足足柱香的功夫,程处弼确定自己已经搞得差不多,这才站起了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成了,接下来,嘿嘿嘿,贤弟你这是要去哪,下来下来。”
听到处弼兄之言,正准备爬回马车之上的李恪一脸懵逼地看着处弼兄。
“小弟我下来做甚,我不应该在车里吗?”
程处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指了指这辆经过自己处理过的马车道。
“贤弟啊,我这边都已经搞定了,你这会子要是在车里,指不定还没到郑家庄你就得躺车底。”
“那你的意思,小弟我得去骑马?我可是伤患。”
程处弼一把将李恪又扯到了一边开始整他那一套歪理邪说。
“懂懂懂,但是别人不知道,你现在表现得越像个正常人,回头别人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