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李恪扭头看了一眼那被扔在铜盘里边的布卷,顿时心中大恶。
自己的鼻孔,就是被那玩意反复进出扩张,难怪觉得吸气量比之前都大了不少……
程处弼看着李恪那张整体形象受到严重破坏的脸,还有他那张懵逼与绝望交错的表情。
情绪控制一向十分专业的程处弼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一骨碌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朝屋外蹿去。
“嘿嘿咳咳咳,贤弟,为兄去去就来,哈哈哈……”
毕竟当面嘲笑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程处弼终究是有道德底线的人,一直憋到屋外才笑出声来。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之前还全是人,此刻连只臭袜子都没留下的屋子。
恨不得抄起手术刀蹿出去,让这帮被程三郎给带歪的混账玩意全部都尝尝三刀六洞的滋味。
半个时辰之后,洗漱打理干净的李恪坐在了二楼,表情无比幽怨地瞪着坐在跟前一副没事人模样的程处弼。
程处弼看了一眼跟前鼻孔有点怪异的李恪赶紧扭开了脑袋,抹了把脸说道。
“贤弟你老盯着我看作甚?那两只竹鼠我已经搞定了。”
“一只正在黄焖,另外一只做成干锅,用来犒劳贤弟你今日劳苦功高。”
李恪看到程三郎那副样子,气的就想把臭袜子塞他裂开的嘴里。
“处弼兄,你今日写的那封血书合适吗?”
听到了李恪的疑问,程处弼表情十分严肃的分析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堂堂亲王殿下,居然在洛阳这里被人谋刺重伤垂死。”
“出了这样的大事情都还不写血书,那什么时候才写?”
李恪的脸色黑的怕人,磨着牙根道。
“……处弼兄,麻烦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是说血书的内容。
通篇都是赞颂你如何英明神武力挽狂澜,你觉得合适吗?”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翘起手指头指着洛阳城的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