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也是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承乾也是,平日里那么谨慎谦恭,怎么就……”
“哈哈……行了,由着他们父子,不过回头,老夫得去跟承乾说说,孩子吓唬吓唬就成,怎么能老上手。”
“就像老夫,一向都是以德服人,是吧小兕子?”
“对呀对呀,爹爹最好了。”李明达用力地点了点头,大声地宣布道。
长孙皇后隐蔽地翻了个白眼,罢罢罢,由着他们父女自我标榜,相互吹捧去。
此刻在洛阳的李三郎,想必才最清楚,自己有个怎么样以德服人的老父亲……
一思及此,长孙皇后些险笑出声来,赶紧借着咳嗽掩饰。
程三郎此刻头上戴着一个巨大的遮阳斗笠,身上一件灰白色的长衫。
负手于身后,傲立于一座类似于哨塔的建筑之上。由着那激荡的风,吹得衣襟烈烈。
看着下方,建筑工人密密麻麻的正在忙碌不停,这是已经开始建设的工地。
程处弼的身边,那位来自将作监的少监此刻却心惊肉跳地打量着周围。
“程三公子,咱们下去吧,这儿实在太高了点。”
“急啥,待我好好瞧瞧。”程处弼斜了一眼那位恨不得趴在这哨塔顶上的将作监王少监,继续举目远眺。
随着来自泸州的建筑工程队陆续入场,这一大片的土地,已然变成了十分喧闹的工地。
不过按照程三郎的要求,行宫的建设,直接先筑宫墙。
如此一来,完全可以将要修建行宫的各种建筑材村和物料都源源不断的运送进来。
再加上给那些獠人建筑工程队修建的工棚,就是绕着宫墙修的,他们就相当于是免费的二十四小时值守人员。
如此一来,不用担心发生盗抢的损失。
在那王少监的催促之下,程处弼最终还是与对方一同下到了哨塔底下。
王少监下了之后,稍稍平复了心情,就提出了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