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悻悻地瞪了一眼李恪,这才将那抽出来的铁锏给插回鞘中。
“我再提醒贤弟你一次,反正到时候收拾你的是你爹,你要不怕,呵呵……你莫说站,你想蹿树上我都不拦你。”
帏帽下的李恪脸色有些发黑地看着程三郎悻悻地还锏于鞘,忍不住问道。
“处弼兄,方才小弟不过是一时情急,站了一下,但你抽那玩意出来做甚?”
程处弼拍了拍腰畔的好宝贝,表情十分认真地解释道。
“哦,我当然是看你情急之下站起身来,还以为发现了什么危险。
你总不会以为我是想拿这玩意把你两条腿给打折吧?”
“……”李恪整个人都不好了,神特么的能有危险,老子看你分明最后一句才是真心话。
程处弼吸吸鼻子,赶紧岔开话题,转移李恪的注意力。
“对了贤弟你瞅着谁了,能够让你这么情不自禁,难不成是你在洛阳的老相好?”
“……什么叫老相好,这么粗俗,处弼兄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那是谁,你在洛阳的拜把兄弟?”
“当然不是,是一位红颜知己。”
“……”程处弼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这不是老相好是啥?
“咦?不对啊,贤弟你的老相,嗯嗯,你的红颜知己一般都是在不正经场合,难不成这附近也是?……”
程处弼满脸狐疑地张望起四周,就在这个时候,程杰这位跟随着程大将军走南闯北的亲兵头子嘿嘿一乐小声地嘀咕道。
“三公子,你还真没说错,北市边上的这思恭坊,就跟长安的平康坊可是齐名的好,咳咳……那种不正经地方。”
程处弼低看向李恪,得,这货哪里是来洛阳瞎溜达,分明是有目的的来溜达好不好。
程处弼大巴掌落在了李恪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道。
“行吧,来都来了,总不能让贤弟你白跑一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