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与李恪都不约而同两眼一亮。
程处弼下意识地叫了句好。“君子报仇,正当其时。”
李恪下意识地叫了句好。“居然还有这等福利?”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恪这个在后世铁定会被拉去进行政治思想品德再教育的流氓。
李恪一脸心悦诚服地看着这位心眼比针眼大不了多少,时时刻刻寻思报仇雪恨的程家人。
真应了那句话,惹到程家人,年都过不成。
“李德!”李恪没理会处弼兄那鄙夷的眼神和表情,而是扭头勾了勾手指头。
李德赶紧蹿到了跟前,听到李恪在耳朵边一阵嘀嘀咕咕之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而去。
“贤弟你这是想要做甚?”程处弼看了一眼离开了雅间的李恪。
“呵呵,处弼兄,你想做甚,小弟就在做甚。”李恪不愧是跟程三郎搭档多年的老司机,得意地冲程三郎一乐。
“小弟且让李德先去打听打听这洛阳牡丹盛会是做甚的,回过头来,咱们哥俩再好好商量商量。”
“话说回来,咱们哥俩来到了这洛阳的时间也不短了,而且搞行宫的营造,可是没少受那些洛阳的商贾之徒难为。”
“而这些洛阳的商贾,又多为世家大族在后,甚至有不少,都是他们的产业。”
“咱们哥俩在长安,在泸州,何尝被这么针对过,害得小弟我不得不以重伤之躯,来借父皇之势弹压他们。”
说到了这,李恪摸了一把自己那越发显得挺拔的肚皮,满怀怨念地道。
程处弼也是点了点头,那帮子洛阳的商贾之徒,居然敢给自己玩阴的,之前一直忙着行宫营造,没功夫搭理也就算了。
今天听到了这个消息,这简直就是自己想要瞌睡送来了枕头,还是回弹防螨的乳胶枕。
程处弼与李恪吃吃喝喝吹牛打屁,李恪则时不时地朝着窗外看去。
每每看到如花似玉的小姐姐,这货立刻会两眼一亮,甚至啧啧有声,就差没吹风打哨上手撩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