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商铺老板牙疼地吸了口气,忍不住有些妒忌地道。“就他那已经都开了多少年的酒楼。”
“口味不咋的,而且生意也不怎么样,哪个冤大头乐意这么开价?”
“呵呵,还真是冤大头,就是那个汉唐商行洛阳分行的柴管事呗。”
“汉唐商行可真是够糟践财帛的,有那么多钱,干嘛不去北市去买?”
“这谁知道。”
“你们不知道,老夫可是知道?”
“哎哟,原本是顾老掌柜,你给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听说是他们汉唐商行的大股东,也就是那位程三郎,听闻那洛阳牡丹盛会今年要在这一带沿着举办。”
“所以就让那位柴管事来这里买下了那间酒楼,据说是要搞什么大事情。”
“他们这是什么毛病?洛阳牡丹盛会,每年都会另择一地,今年在此,明年指定不在这附近,他们买了不就白瞎了吗?”
就在那间酒楼的街坊四邻议论纷给的当口,程处弼正站在二楼,看着那些工匠,将面西,也就是天津桥北岸这一大片开阔地的雅间隔断全部都拆除。
并且只留下了支撑的梁柱,以及下方的栏杆,剩下的装饰一律全部拆除。
这里的位置极佳,重要的是可以将天津桥北一带一览无遗。而且那牡丹亭就在不远处。
站在程处弼身边,打着来帮忙的名义蹿过来的李震听了程处弼对于盛会当日的描述之后,不禁有些蛋疼。
“处弼兄,等到那天晚上,咱们弟兄难道不去外面露个面?”
程处弼看着这位跟李恪一样同属老司机,跟不得天天勾栏馆阁去浪的李震,语重心长地道。
“露,必须要露,而且要明目张胆的露……当然不是露胳膊露腿的小姐姐的那种露法。”
“……”李震脸色一黑,神特么露胳膊露腿,老子顶多看别人露好不好,但必须是异性,而且还得有年龄限制的那种。
“贤弟,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为兄我可是跟你聊正经的。”
没想到李震这个浪货也有一本正经说正经事的一天,程处弼打了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