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没去当值,陛下知晓之后,就直接把我们哥几个全撂这来了。”
“……”薛万均牙疼地吸了口气,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都要把人塞监牢里边?
程处弼送别了薛万彻之后,回到了监牢之中,跟一票弟兄寒暄之后。
程处弼打了个眼色之后,这几位嘻嘻哈哈地挤到了旁边的另外一间牢房里边继续打牌。
不过,李恪这位优秀的皇家工具人被他留了下来,说相声都好歹得有个搭档,治病救人更需要有个助手。
何况这是治心病,程处弼总不能一个人自说自话,独角戏太累,还是打配合让人很有精神。
程处弼站在那薛万均的跟前,检查了下葡萄糖和生理盐水的输入情况,又打量了两眼薛万均。
虽然薛万均此刻是闭着眼睛的,但是至少气色略微比之前要好了些。
至于李恪,则是采取常规式安慰模式,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势开启了心理疏导模式。
“潞国公,你看你,这才进了这监牢几日,居然就瘦成这般模样。
这哪像我见过的气宇轩昂,力能举鼎的薛大将军……”
李恪说了半天,奈何薛万均就是两眼紧闭,一副谁也不乐意搭理的架势。
看得李恪心中大恶,特娘的,像我这样的斯文人劝你,你居然一副谁也不鸟的架势。
既然敬酒不吃,呵呵,那就只有请你吃罚酒了,李恪夸张地长叹了一口声,朝着一旁正在鼓捣治疗箱里边的各种宝贝的程三郎道。
“处弼兄,小弟我嘴笨舌拙,劝了潞国公半天都没反应,还是兄台你来劝上一劝,兴许能有效果。”
程处弼一屁股就坐到了薛万均的身边,还拿屁股拱了拱薛万均的腿,让自己能够坐得更加的安如泰山。
然后这才详端着薛万均那张短短几日就瘦得有些脱形的脸道。
“我说薛二叔啊多大点事,都这么大人了,居然还学小孩子耍脾气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