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为德兄,你们快来,薛二叔在瞪我,眼神好吓人啊。”
下一刻,端着碗的柴令武,提着酒壶的李器,吃着羊肉串的李震,拿着一个猪肘的程三郎,还有那筷子上插着一坨红烧肉的李恪,齐刷刷地进入到了薛万均的视线之内。
“哇……好吓人的眼神,不愧是我大唐名将。”
“是啊是啊……怀道老弟,你究竟怎么得罪薛二叔了,让他变得这么杀气腾腾。”
“就是,贤弟你还不赶紧把你的骨头给捡起来,都差点掉到薛二叔的脸上难怪他会瞪你。”
“……”
终于,一帮子年轻人全部退出了这间牢房,薛万均无力地靠在那里,两眼呆滞地看着牢房的屋顶。
之前,监牢里边只有自己时,是那样的安宁,那样的容易让人很容易就进入到心灰意冷的情绪中。
可是现在,这帮子混帐玩意出现之后,薛万均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完全被打乱。
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动弹不得,薛万均真恨不得蹦起来,冲过去将这票晚辈给暴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太特娘的恶心人了,特别是那程三郎,说话特别扎心。
对了,那个家伙,居然还把自己那耗子屎,呸……米粒大小的眼屎拿去收藏,这是准备要让老夫死了也不得安宁的节奏吗?
终于熬到了那帮子年轻人吃完饭,那些食物的香味渐渐消失的当口。
很有精神的打牌声再一次响起,你们特么的打牌就打牌,能不能安静一点。
一个二个,甩牌听听听,出一对三都吼得得像是扔了对炸弹。
被这帮子混帐年轻人干扰得已经无法集中思维考虑问题的薛万均只能黑着脸,默默地躺在榻上。
不管自己情愿还是不情愿,心怀死志,从来没有摸过竹牌的薛万均。
在这帮子混帐玩意的反复熏陶之下,居然就光凭耳朵听,都已经懂得了斗地主的大致规则。
例如可以三带一,但是不能三带二,还有四个相同的牌是炸弹,不过四张相同的牌再带两张单牌或者对子的时候。
就不能起到炸弹的作用,不能翻倍……
“三带一!……处弼贤弟,咱们这么做,真的能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