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个都双手紧握成拳,甚至有性急的都恨不得出手相助。
当然,仅仅只是想想而已,毕竟谁要这么干了,那就是坏了大伙的好事,回头肯定要被围殴。
终于……已然累得气喘吁吁的薛万均终于把那布条穿过了上方的房梁,裤腰带的一头,从另外一边垂落了下来。
看到了这,程处弼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看热闹都看得有些来瞌睡了,主要还是薛二叔的投掷技术太臭。
薛万均伸着胳膊向上,然后开始拿裤腰带打结,打了半天,终于把结给打上。
但很快,薛万均发现了一个问题,没有凳子供自己踩上去,那个结打得有点高。
薛万均伸长脖子试了几次,泥玛,还差一截,无奈之下,薛万均只能低下脑袋,在牢房里边寻找。
看看有没有可以用来垫脚的砖石,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类似于游牧民族喜欢哼唱的长调。
突然从不远处灯光背光处响起。
“!!!”薛万均眼珠子瞬间就鼓了起来,作为一位反应十分敏锐的大将军,哪怕是心存死志。
可是他还是很懂得怎么第一时间发现敌人,伸手一抄那撂在立柱上的油灯一晃。日!
牢房外原本的黑暗处,七八个晚辈,齐刷刷地戴着黑口罩站在外面。
“谁特娘的放屁,好臭……”不知道是哪个混帐叫唤了一声,然后这帮子后辈齐刷刷地连滚带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薛万均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手里边举着一盏灯,一只手下意识地提了提松垮的裤子。
整个人心态已经崩裂了。心里边有两个方正闪电霹雳体的汉字:卧槽!
被刷上了红油漆,在自己的脑子里边反复的出现,消失,又出现。
直到程三郎打着哈欠,走了过来。“咦?薛二叔你这是在干嘛?为什么你的表情这么古怪?”
“喂喂喂,弟兄们赶紧过来瞧瞧,薛二叔正拿着灯在这里发呆。”
内心尴尬得想拿脚趾头在坚硬的牢房地面下方生抠出一座秦始皇陵的薛万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