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位吴王殿下一脸坦然讲述自己与钦陵宴饮对答的情形。
禄东赞的表情,显得平静而从容,可是心中,却已然掀起了波澜。
李恪将二人大致的对答说了一遍之后,朝着禄东赞反问道。
“敢问禄先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钦陵贤弟出了什么事了?”
听到了李恪的疑问,禄东赞缓缓地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笑道。
“犬子无事,只是喝得太多,醉得有些厉害。”
“既然无事便好,下臣只是担心我儿的身体,只是饮酒过多,那就无妨,不过还请吴王殿下再有机会与犬子宴饮之时……”
“禄先生你且放心吧,今日也是应该与钦陵贤弟同饮,聊得过于愉快而忘形,以致让钦陵贤弟酒醉,下次定然不会了。”
之后,禄东赞又不紧不慢地跟李恪寒暄几句,甚至还跟程三郎与那李震了聊了两句,这才施施然地告辞而去。
李恪将禄东赞送到了屋外,让李德代自己将禄东赞送出府去,这才转身进了屋内。
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李震便迫不及待地朝着程三郎问道。
“处弼老弟,禄东赞那老小子是啥意思?怎么跟咱们之前的猜测不太一样?”
“看来,这老东西可真是够稳的。”过不了多久,咱们弟兄就可以同殿为臣,到时候几弟兄再好好庆祝庆祝……”
“!!!”次仁的眼珠子夸张地瞪得溜圆,嘴巴也夸张地咧到了极致。
一旁的尼玛眼睛也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心里边不由得卧了一大个槽。
虽然程三郎已经告诉过自己,让自己引次仁将军过来听大戏。
但是今天的这幕大戏,实在是太特娘的惊世骇俗了点。
这一幕大戏听下来,只需要将前后一联系,瞬间就足以让人脑补出了一场巨大的阴谋。
看看跟前这位眼珠子瞪得差点脱出眼眶,满脸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次仁将军就知道了。
看来,程三郎这是要把那禄东赞父子往死里整,尼玛相信,等到次仁将军回到了驿馆禀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