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巴,我可是将你视为我的好兄弟,等你跟我回去,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不管是牛羊,还是女人……”
又是一刀鞘抽在他的另外一边脸颊上,直接把他抽得一个踉跄,连牙都掉了好几颗。
可是次仁百户晃了晃那被抽得昏沉沉的脑袋,努力地瞪大两眼,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这个时候,他听到了方才那位蒙定将军再次开口。
“强巴,我再问你一遍,方才他是不是在挑衅你?”
“将军!”强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五体投地的拜倒在地。
蒙定有些懵逼地打量着这个魁梧高大的奴兵,不太明白这家伙想要打什么主意。
强巴抬起了头来,表情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地道。
“小人没有其他的要求,小人只想请将军允许小人负责行刑,只要能够亲自动手,小人这条命,就是将军的。”李恪双手紧握成拳,一脸悲愤,自己怎么就没有处弼兄那么厚的脸皮,那么敏锐的思维和步伐呢?
洛大师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大门口,嘴皮子在哆嗦,眼眶都红了。
表情十分的生动,如同看到了喜儿被黄士仁拉走的杨白劳。
“处弼兄,你……你怎么能这样?!”李恪不由得跳脚高叫道。
然后就感觉到了两道犹如毒龙钻一般的目光朝着自己扎过来,扎得这位吴王殿下菊花一紧。
李恪瞬间警醒了过来,自己跟处弼兄是一伙的。
罢罢罢,此地不益久留,黄河之水,也洗不掉自己冤屈的李恪满脸悲愤地也蹿了出去。
“处弼兄,你给我站住!”
“大师就是大师,瞧瞧这做工,瞧瞧这质感,瞧瞧这握持的手感……”
程处弼与李恪朝着太乐署外快步而去,看着这两位贵人脚步如飞,门口的差役有些好奇地回头张望。
咦,啥意思,不论是顾太乐还是洛大师都没来送这二位,这不太好吧?怎么能这么不讲礼仪。
不过一想到自己尴尬而又咸鱼的身份,两位守门的差役又恢复了冷静,把自己往旁边一撂,爱谁谁……
程处弼美滋滋地把玩着这把短颈程氏琵琶,越看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