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赞普想要乘着大唐兵马北上而来,而琼波邦色与自己都被迫领军在外的机会。
正好梳理那被自己与琼波邦色经营得犹如铁桶一般的后藏。
定埃拉着脸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问道。“如今多玛城内,有多少人马?”
“如今多玛城内,仍旧是三千守军,若是能够再加上……”
这位百户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些定埃身边的那些残兵败将,识趣地不再吱声。
他不吱声,并不代表守城的玛本不吱声。
当多玛城的守将多吉玛本看到了这位副都元帅,领着数百残兵败将进了多玛城后。
虽然语气仍旧恭敬,可是表情却显得有些紧张与不安。
“元帅,到底来了多少唐军,赞普说给你留下了八千兵马,如今这里怕是一成都不够。”
“八千兵马?”定埃差点就想一口唾沫星子忒过去。
“赞普给我留下的精锐明明只有四千好不好?剩下那四千,都是从未上过战场的废物。”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临阵怯战,不听号令,扰乱我军阵列,又岂会败得如此惨重。”
看到了。
而李靖这位军神伯伯想必一如往常地回到了府中,结果没有看到亲儿子。
仔细一查问,知晓了因由,这才会窜上门来兴师问罪。
“可是孩儿真不知道德奖兄居然会连他爹也不招呼一声就跑了。”
程咬金听得直咧嘴。“我说老三,你打哪听来的谣言,稻谷居然还能有一岁三熟的?”
“爹,孩儿的确是听到过有这样的传闻,没想到他还真打听到了,的确有这样的稻谷。”
程咬金看了眼程处弼,又扫了一眼府内,大巴掌落在了程处弼的肩膀上。
“成了,这事,你小子也有责任,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药师伯伯家的那老二,就是这么个恨不得在外野一辈子不归家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