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格氏部落的少族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诸位若是不信,还请随我到被天雷轰击之处一观,你们就能够明白我没说假话。”
“而且那天夜里,我们举族皆看到了天雷轰击的场面……”
“齐民要术中有言,若是种稻,地既熟,只需要净淘种子,渍经三宿,漉出;
内草篅中裛之。复经三宿,芽生,长二分。一亩三升掷。三日之中,令人驱鸟。”
“稻苗长七八寸,陈草复起,以镰侵水芟之,草悉脓死。稻苗渐长,复须薅。
薅讫,决去水,曝根令坚。量时水旱而溉之。将熟,又去水……”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位叽叽歪歪老半天的刘员外郎,直到这个老家伙吊完了书袋子。
程处弼这才及时地插了嘴。
“刘员外不愧是屯田司的精英,背书的本事真是一流,程某自愧不如。”
“若是刘员外有意在我校担任教员,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刘员外张着个嘴,愣愣地看着不知所云的程三郎,这小子在说什么鬼话?
老子吊书袋子虽然有显摆人老心不老的意思,呸……是人虽然年纪大,但是记忆力很好。
“不不不,程太常你会错意了,下官的意思是,《齐民要术》里边已经写得很清楚。”
“育种的话,只需要将种子淘洗干净,再用清水浸泡三日便可。可从未听闻,居然要用石灰水来浸泡的。”
程处弼打量着这位屯田司的高级干部,不由得咧了咧嘴。
果然,自己跟他们之间,的确有一千四百多年的代沟,光靠挤,是合不拢的。
但是,自己又该怎么跟这帮子大唐的农业专家解释自己的这些行为?
告诉他们我就乐意这样?这么干,只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是脑子有病。
所以,程处弼觉得自己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说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