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辅政,还有诸位,觉得该当如何?”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不乐意吱声,就连那扎西内相和南喀诺布都元帅也跟聋子似的一动不动。
足足死寂了差不多柱香的功夫,大家屁都不放一个,为啥,都害怕担责任。
琼波邦色脸色甚是难看地又催促了两遍,仍旧没有人吱声。
“扎西内相,依你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若是他能够在军伍之中站稳脚跟,那么,陛下会亲自去跟他爹房玄龄解释,许他从军。
对于此,程处弼与李恪倒也挺替这小子高兴。
毕竟就房俊那体格,不当武将真是可惜了。
而且那天在面对突厥人的时候,这个从来没有系统性接受过军事训练的房二郎。
不但十分的勇敢,而且严格地服从着命令,单单从这几点来看,就是个当兵的料。
再说了,这小子打小就不乐意学文。
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哪怕是蘸了酱,就算甜了,歪歪扭扭的瓜还是很影响形象。
不过这些事情,自然不需要程处弼这位晚辈考虑,
“今天这小子应该下值了,回头我给他整点好吃的,就军中的那伙食,啧啧……”
“兄台今日又准备整什么好吃的?”听到了这话,李恪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如果今天还是那些油腻腻的菜肴,李恪决定履行昨天立下的誓言,今天减肥。
毕竟这几天吃油的太多,有些被齁着了,再说自己的肚子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向外发育的趋势。
“也不是什么好吃的,就是准备做点麻椒豆花鱼来换换口味。”
“就是咱们在骊山那里吃过的那种?”李恪顿时又有了精神,两眼一亮坐起了身来。
程处弼斜起眼角,打量着李恪那年纪轻轻就开始挺起来的肚皮,发出了一声轻蔑地吡笑声。
“处弼兄你啥意思?”李恪很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那日益圆润的小肚子,不乐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