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韦陀也不是呈能的人,听到了这话,点了点头笑道。
“我更没有问题,我如今本就是左卫的将士,甲具要披挂简单得很。”
这个时候,房俊一脸哀怨地打量着这三位兄长。
“三位兄长,小弟我没有铠甲,我怎么办?……”
“要不贤弟你就留在九成宫看家,我们去猎野猪就是了。”
“不成不成……”牛韦陀摇了摇头。
“我前天刚刚去逛了一圈,那里现在一共有两头大的,七八头小的,就咱们哥仨,肯定不成?”
程处弼眼珠子一转,目光落在了作为左卫中郎将的牛韦陀身上。
“韦陀兄,要不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牛韦陀有些懵逼地看着程处弼,不知道这位贤弟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兄台你不是左卫的中郎将嘛,想必在左卫里边也肯定有一帮子弟兄。”
“咱们既然明日要去野猪,倒不如,你回去去跟你那些弟兄们打个商量,想想办法,暂且借咱们几套铁甲。”
听到处弼兄这话,房俊顿时两眼放光地看向牛韦陀。
程处弼的这个主意,倒是给李恪这位吴王殿下提供了很好的素材。
这家伙眼珠子一转,嘿嘿嘿地奸笑两声。
“小弟我虽然不认识左卫的人,不过从宫中禁军的手中借上两三套倒也有些把握,”
牛韦陀不禁有些犹豫,毕竟那些甲具是不能丢失的,暂借倒是没有问题。
“成,这倒没问题,不过我总不能白借,回头,那就得有劳烦处弼老弟你,做出来的野猪肉分点给为兄我……”
“这没问题,咱们要是把那窝野猪一锅端掉,哪怕是分他们一头半头的也没甚子。”
“当然是小的,大的可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