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逼逼就让你们到洛阳县衙去帮忙搞工作,反正洛阳县衙门缺人手。
嗯,喷子们摸了摸自己那单薄得连思恭坊都去不了几次的钱袋,想到程三郎那只恶名远扬的妖蛾子成为自己顶头上司的可怖场面。
终于悻悻地闭上了臭嘴,使得朝堂风气随之一清。
反正程三郎就以汉唐洛阳商行的董事长的身份, 跟那一票聚焦在洛阳的豪商巨贾们商议此事。
倘若他们愿意捐资, 包揽那桥的建筑费用, 他们就可以拥有命名权。
“……而且这个期限是永久, 懂了没有?”
“你想想,每一座桥梁,每天都能够有多少人流,单单是起到的广告效应,所能够带来的收入有多少?”
“反正为兄我可是听闻,那洛西商行这些日子的营业额暴涨, 而且洛阳的百姓对他们的善举也是赞口不绝。”
“听闻了之后,之前不甚在意的几家大商行,又来找处弼兄了,恨不得把裤头都扒下来捐给处弼兄。”
房俊牙疼地吸着气, 打量着这位唾沫星子横飞, 夸张得不要不要的为德兄。
总觉得为德兄是在埋汰处弼兄,不过此刻处弼兄意气风发的蹿在队伍的最前方。
谷不然, 心眼都没针眼大的处弼兄指不定就要当场报复一二。
“呵……谁知道, 不过听说位高权重的人,都喜欢喂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我甚至听说, 有一位贵人,就喜欢养蛇,那玩意,瞅着老夫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拜托, 张医令与王医令虽然是咱们的上官,可也达不到位高权重的程度吧?”
“不位高权重, 就不能养点不一样的宠物吗?”
“再说了,养龟好啊,那玩意活个几十上百年都没问题,自己没了还能把宠物传给子孙后代。”
“哎哟……还是刘老高见,这是个道理,买只龟不但能玩一辈子,命好还能玩祖孙三代。”
“贤弟,你这话是不是说反了,是人玩龟,不是龟玩人好不好?”
程处弼没理会这帮子八卦的太医署官僚在一旁叽叽歪歪,他有些怜悯这两位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