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殿下吩咐过,所以还请许舍人你老老实实留在屋内比较好。”
“就是,许舍人你就放心好了,别的不敢说,程三郎出手,就没有他办不妥的事情。”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像他那天给你爹做手术,虽然过程惊悚了点,但你爹不也活了?”
“是啊是啊,程三郎做事,别去看经过,只看结果比较好。”
“……”许舍人一脸黑线地打量着这两位,想到了那天亲爹在手术室里边挨斧头劈又挨钢锯锯的场面。
下意识地抹了把脸,算了算了,自己小心脏现在着实受不得刺激。
还是好好地想一想,回去怎么跟虞氏解释,然后怎么离开中原才是正经的。
不过话说回来,以他程三郎与太子殿下的关系,帮自己去打声招呼,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再说了自己又不是畏罪潜逃,而只是辞官而去,想来以太子殿下之仁善,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处弼兄,处弼兄,你可真想好了怎么说没有?”
李恪撵上了程三郎的脚步之后,扯住这位自信的兄台问道。
程处弼呵呵一乐,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道。
“大概有个有九的把握,剩下一成,就得看他自己能不能撑得住。。”
“……撑不撑得住,那是什么意思?”
程处弼脚步一缓,给李恪耐心地解释道。
“万一他自个气量太过狭小,生生把自个给死活了,那不就白瞎了?”
不过那老家伙死了也就死了, 对于这种史书上能够留名的奸臣,能有什么好鸟?
何况许敬宗若是呃了屁, 他那亲儿子兴许会伤心一段时间。
然后会因为自己又多了一个遗腹子的弟弟瞬间精神起来。
而许敬宗的继室, 也不用成日活在这位浪里个浪的老流氓淫威之下。
李恪听得此言, 一脸诡色地打量着一脸无所谓的程三郎,直接就把程三郎给看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