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刚躺回去,听得此言,瞬间坐了起来,然后就因为牵动了腿部的伤口而惨叫一声。
可是他的双眼仍旧死死地盯着程三郎,嘴皮子也开始哆嗦起来。
“别急,还有一个不好也不坏的消息,她怀的,正是你的孙子或者是孙女。”
许敬宗的老脸瞬间涨红得怕人,已经不是嘴皮子,而是整个人都在哆嗦,翘起了手指头。
程处弼笑眯眯地打量着许敬宗,继续从容不迫地道。薛万均的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色,拉着脸瞪着程处弼这个张口胡说八道的小子。
要不是他是自己请过来准备给老三看病的,薛万均真把这小子扔出门去。
看到了薛万均那副气喘如牛,鼻孔有要喷青烟的趋势。
程处弼赶紧正色道。“薛二叔莫恼,你既然怀疑薛三叔有病,那就需要排除法。”
“就像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这一点,薛二叔你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啊,是吧。
我作为医者,需要了解详细的情况。将所有的疑点都一一排除,才能容易找到病因所在……”
在程处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之下,薛万均不满地闷哼了一声之后,夯声夯气地道。。
“老三是正经纯爷们,不好那口,我们老薛家可没那种人。”
看到薛万均余怒未消的模样,程处弼差点下意识地就想杠上一句你又不是薛三叔你咋知道他不好那口。
不过考虑到自己现在身处薛大将军府中,跟前这位老匹夫又有万夫不挡之勇。
程处弼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为了真理抛头颅撒热血,唔……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
“成成成,都正经纯爷们。既然如此,那还请薛二叔你跟小侄我多聊一聊薛三叔的情况。”
接下来,程处弼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听着薛万均在跟前叽叽歪歪着薛万彻的各种八卦。
程处弼询问得十分的详细,不光是薛万彻长大了对待女性的态度,还有打小是什么样的态度。
薛万均倒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为了程三郎能够治好自己亲弟弟的怪疾。
薛万均甚至连自家三弟七岁还尿床,小时候因为被鸡啄过。
所以最讨厌尖嘴的禽鸟这样的糗事也都述之于口,听得程处弼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