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程处弼若还想要让那《长安旬报》继续办下去,那也只能另起炉灶。”
“明白了,而泰若是得了那晋阳书坊,倒也可以办一份,由我来主持的这个报纸……到那个时候,多谢舅父指点。”
“若无舅父, 泰真的可就是束手无策了。”
看到喜不自胜的李泰朝着自己频频称谢不已,长孙无忌爽朗一笑摆了摆手。
“略施小计罢了,而且,你最好像陛下言明, 这《长安旬报》的厉害, 足可左右舆论,此等利器,当掌于皇家之手。”
“你可是陛下诸子之中,才华学识最拔尖的那个,又深得陛下宠爱,若不交给你,还能交给谁?”
魏王李泰一喜,旋及又表情一滞。“可若是我父皇,把此物交给太子……”
“所以,你就得好好争取,只要你够快,成了既定事实,便是陛下,也总不能食言而肥吧?”
“好的,泰明白了,明日,我就去见父皇,一定会说服他,将此物交到我的手上。”
“嗯……”长孙无忌满意地点了点头,抄起了一块猪油酥又搁进了口中,仔细地品抿起来。
第二天一大清早,贪吃嗜睡的魏王李泰难得地起来个早,洗漱了一番之后,便乘车径直入宫。
来得有些早,而父皇还会议事的魏王李泰只能留在甘露殿内,吃着糕点,喝着清肝明目的菊花茶,等待着父皇的归来。
倒没曾想,父皇还没到来,反倒是娘亲还有李明达先到了。
看到了母后和妹妹前来,魏王李泰赶紧抹了抹嘴起身相迎。
“青雀你怎么来了,既然来了,怎么也不去寻为娘?”
长孙皇后笑眯眯地看着李明达乖巧地朝着这位四哥行礼一面问道。
魏王李泰有些不太好意思地一笑。“是孩儿之过,孩儿一心想着先等父皇到此,谈完了正事,再去给母亲请安。”
“哦?莫不是《括地志》的事情?”长孙皇后微愣,旋及关切地道。
魏王李泰摇了摇头道。“此事与《括地志》无事,不过此事,却事涉朝野舆论,干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