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满长安对程家的印象,呵呵……光看满长安百姓过年在大门上贴的啥玩意驱邪就能明白。
嗯,不用言传,只消意会就成。哪怕是尉迟伯伯和秦伯伯二位大佬的门神销量,仍旧远远落后于《程氏一门镇宅驱邪图》的销量。
前些年,浑身才艺的程三郎依靠自己的文采,好歹稍稍扭转了长安百姓对于老程家的粗鄙印象。
不过这几年,随着自己远在泸州,导致老程家诗书传家的名声又再一次跌入了谷底。
好歹通过乐器,证明老程家不但有文采,还有音乐造诣,虽然不足以改变所有人对于恶名远扬的程家人的认知。
可好歹也让长安百姓们知晓武力过人的老程家不但有文学细胞,更有艺术细胞。
“处弼兄,学这玩意复不复杂?”
“这能有什么复杂的,这玩意很简单,重要的是,随时随地,想弹就弹,想唱就唱。”
程处弼拍了拍悬挂在马脖子上的绸布袋子,满脸的得意。
“回头给它系上了肩带,斜挎在肩膀上,哪怕是骑着马儿,一下可以弹奏。”
“怎么,贤弟你也想学?”
“不不不,处弼兄你还是先教俊哥儿吧,正经事要紧。”李恪下意识地拒绝掉处弼兄的好意。
没办法,这位脸皮厚,而且浑身心眼的程三郎一旦笑眯眯,李恪就觉得心悸,总觉得处弼兄是想要算计自己。
程处弼跟着李恪,先去找了一位技艺精深的乐匠,小心翼翼地给其中一把程氏琵琶开了个音孔。
好在那位乐匠很有职业精神,程三郎说让他开多大他就开多大,只要钱给足。
一个刚好能够塞进拳头的音孔开好之后,程处弼再一次拔弄琴弦,那音腹所发出来的共鸣与回音。
果然赋予了这把程氏琵琶一种全新的音色,李恪除了惊叹之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
一个开,另外一个程处弼就不准备开音孔了,毕竟洛大师的技艺,也的确赋予了这种无音孔的程氏琵琶一种新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