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实在不行,咱们把它悄悄地扔回去。”
“亏你说得出去,玄都观那边可是知道是老程家把这只灵龟给拿走的。”
“你就算扔回去,过不了几日,观里的道士要看到灵龟已经气息全无。啧啧……”
“就算是玄都观不敢惹老程家,可是万上我父皇和母后去玄都观溜达,你觉得那帮道士会不叽歪几句?”
看到处弼兄那副愁得想要把满脑袋头发都薅没的模样,李恪哭笑不得,旋及在旁边出起了馊主意。
“处弼兄,要不你就弄个假的呗?”
“假的?”程处弼两眼一眯,歪脑袋打量了下李恪, 大手轻轻地拍在李恪的肩膀上。
虽然这个主意仍旧很馊, 但是, 自己等于是拉上了一个垫背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程处弼呵呵一乐,不禁露齿一笑。
“多谢贤弟出此良策,就听伱的。”
“不管成不成,都有贤弟你的一份功劳在里边。”
李恪看着陡然开始眉开眼笑的处弼兄,总觉得有些不太妙,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房俊反应是有些慢,但是作为房大相爷的亲儿子,他的思维方式还是很灵活。
“两位兄台,你们准备弄假的灵龟?”
“假的又不是活的,那些道观里的人万一瞧出破绽怎么办?”
程处弼呵呵一乐,充满自信地笑道。“看出破绽又如何?”
“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纠,只要能想办法搞定那帮老牛鼻子不叽叽歪歪。”
“那这事就不会有问题。”
“而且,我们可以先拿一只假龟搁到那荷花池里边。
等找到了差不多大的灵龟,在它龟背上也来上这么一段经文。”
“再把那只假的偷偷替换出来,不就天衣无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