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怎么把那家伙给忘记了?”
“哪个家伙?”杜氏一脸懵逼地看向喜不自胜的夫君奇道。
“就是卢国公家的三郎,程处弼那小子,他可是我与三弟的救命恩人,医道之高超,在大唐绝对是这个……”
薛万均翘起了大拇指道。“他的弟子出手,都能够让我跟三弟得以活命。
若是他来出手,想必甭管老三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他都能治得好。”
“妾身也知道听说,他还给好几位王妃拉了双眼皮, 前些日子,妾身就看到了那位原本是单眼皮的……”
后面的话, 杜氏的声音则小了许多, 定然也是觉得八卦手帕交似乎有些不妥当,决定小声的只告诉夫君一人。
西市,一间临街的酒楼,原本叫什么名字,现在已经不重要的。
一块厚实沉重的大牌匾,被几名膘肥体壮的程府家丁吆喝着,终于悬挂到了酒楼正门上方。
程氏酒楼,四个大字,乃是卢国公程大将军亲自动笔,四个大字,虽然说不上有多漂亮。
却写得剑拔弩张,份外凌厉,很嚣张的气势,此刻,程处弼就负手而立,站在酒楼外面欣赏着这块特别订制的牌匾。
相比起周围另外几家酒楼饭肆而言,程家的这块牌匾最大也最厚实。
一旁,管家富叔站在身边,美滋滋地打量着。
“还是咱们老爷的字够劲道,笔锋如刀,看着就有味道。”
对于一家糙老爷们的欣赏水平,程处弼这位老程家的文艺担当是不报任何希望。
不过人逢喜吉精神爽的他,倒也懒得叽叽歪歪。
呵呵一乐点了点头。毕竟是亲爹的字,自己除非不孝,不然不能说差。
此刻,里边正在搞大扫除,这是一家原本经营得略微不那么赚钱的酒楼。
嗯,但凡是在东市和西市开的酒楼,就没有不赚钱的,区别只是在于赚多或者赚少。
如果说你酒楼的厨师不行,服务垃圾,最多也就是赚得比较少,但不会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