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一回头陛下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了洛阳这里,没病没灾神完气足。”
“那你们觉得是什么原因?难道陛下会告诉满天下,我在晋阳生病,甚至就是装病,就想看看谁是叛逆,谁是乱臣贼子?”
“唔……你这么解释,倒也有几分道理。”赵昆抹了把脸,小声地滴咕了句。
的确,陛下代表的是正义,身上最好不能有污点,但是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行为,很有可能会让人埋汰成不讲武德。
如此一来,有损大唐明君的威仪和声望,所以,想来陛下肯定也不会暴露真相。
李恪眨巴着眼睛,看着脸皮的厚度,简直无法用尺子来衡量的处弼兄,最终摇了摇头,端起了桉几上的那杯三勒浆,再一次品味人生的五味。
清晨起了一个大早,神完起气的程三郎开始跟那李恪一边吃早餐一边吹牛打屁的当口。
就看到了那赵昆快步而至,身后边,这是那位跑马跑了一夜的邓勇。
“陛下已经收到了消息,这是邓老弟送来的陛下密旨……”
程处弼赶紧擦了擦手接到了手中拆开一看。
看到了老丈人对于自己新计划表达了热烈的赞扬还有欣慰的嘉许,这让程三郎顿时眉开眼笑。
“好好好,看来咱们这个计划,再无掣肘。”
就在他们松了口气,眉开眼笑的当口,那憨厚的邓勇有些憋不住了。
“将军,那绣衣使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过来没有?”
“没有啊,怎么了?”赵昆微愕,朝着邓勇问道。
“陛下有过交待,让我快马追赶那位绣衣信使,追赶上之后,让他不必再传讯予小程太保和吴王殿下。”
“末将一路快马加鞭,可是等到了洛阳,都没撵上对方,所以就直接回来了。”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与李恪不禁面面相觑。
“什么意思,我父皇为什么会这么说?”李恪赶紧上前追问道。
邓勇一脸懵懂地摊开了双手。“末将也不清楚,陛下只是这么交待,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