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瞅着柴令武这个二货,你特娘的可是堂堂驸马,居然连这样的八卦都还有闲功夫去打听。
看样子,你爹对你失望不是没有道理,堂堂驸马,跟太子殿下关系也算不错,却成日眼珠子尽瞪着市井里巷,成何体统。
回头一定得好好地收拾这货,也算是给那位既有暗疾,也有心病的柴伯伯一个交待。
此刻一票大唐的武勋子弟直接就炸毛了,纷纷喊打喊杀不已。
看到了这样的的士气和斗志,程处弼欣慰地将手中的骨头扔掉,大巴掌拍了拍开口道。
“诸位兄弟,这事咱们得保密,诸位兄弟只需要心中有数就成,莫要让朝廷那边认为咱们是公报私仇……”
“咱们就是公报私仇怎么了。”
“你这家伙,这样的话,你可以在心里边这么想,但一定不能漏出去。”
“不然,你们就别跟前去干大事,自己找个理由往地上一躺,回头程某给你开上一张病假条,自己回洛阳快活去。”
看到平日里笑眯眯,向来跟一干老兄弟都很好说话的程三郎撂下狠话。
一票老少爷们纷纷服软,毕竟程三郎这心眼不比针眼大的小子,向来做事都是说到做到。
真要是被踹回洛阳去,失去了立功受赏的机会,亲爹的大棒棒绝对会第一时间跟自己的翘臀来上一次亲密的反复接触。
“哎呀呀,处弼老弟你这是做甚,为兄只不过是在弟兄跟前叽歪两句,放心吧,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
“就是嘛,兄弟们也就只是开句玩笑而已,处弼兄你莫要当真才是。”
看到这帮子家伙全都指天画地的当口,就有人赶来禀报,却是那李绩这位长史的车驾已然赶上了队伍。
李恪这位齐王殿下,理所当然地坐在主位之上,一旁,蹲着的就是李绩这位长史。
另外一边蹲着则是程处弼这位别驾,此刻,屋内就只有他们三人,其余人等,都被排除在了这一次会晤之外。
李绩满脸狐疑地打量着这两个年轻人,意味深长地道。
“殿下,还有处弼贤侄,这些日子,老夫一直觉得这队伍里边气氛不太对。”
“今日犬子思文总算是说了句实话,说是齐王殿下你不准备在那青州大都督府久驻,而是准备前往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