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这才又重新拿起了那份国书,朝着跟前这二位晃了晃,慢悠悠地道。
“那么这份国书,想来十有八九,应该就是出自这位手段老辣圆滑的中大兄之手。”
“小程太保英明,老朽也觉得,应该与此人脱不开干系。”许敬宗朝着程处弼一礼答道。
程处弼不禁有些唏嘘地叹了口气,手指头轻轻地敲打在这份国书的封皮上。
“可惜了,你们二人,带回来的这份国书,于某而言,如同鸡肋。”
“???”
李义府与许敬宗有些懵逼地打量着跟前这位满脸尽是失望之色的程三郎。
半天,许敬宗才小心翼翼地开口相询。
“小程太保何出此言,莫非是觉得这份国书的内容过于平淡?”
程处弼打量着这两位心有惴惴的奸臣能吏,直到把这两个看得心头发寒,这才慢悠悠地道。
“这份国书的措辞,会不会显得太过婉转温和了点?倘若这样的国书传入洛阳。”
“怕是根本就激不起陛下的涛天怒火,如此一来,你们这一趟出使倭国,岂不就等于是做了无用功?”
李义府与许敬宗脸色一白,听大佬你这意思,你是想要一份倭国把嚣张跋扈表现得淋漓尽致的国书?
但问题是你觉得那种激动倭国的情况下,我们老哥俩还能够平平安安地回到大唐?
看到这二位那无比幽怨的眼神,程处弼呵呵一乐,缓缓地摇了摇头。
“二位在书法上极有造诣,为何就不能炮制出一封更加直白,更能体现倭人嚣张跋扈,桀骜不驯态度的国书来?”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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